几位将领眼中闪过喜悦之色。
"我已向太子禀明,铁古山由冯安贤与冯昆岳镇守,岑叔守中岳城,穆将军守秦龙城。"秦望溪直视火盆,橘红的火光映照在她清冷的面容上,"这三处据点相连之地,便是我们暗中养兵之所。
穆兆莲眸光微动,声音略显干涩:"秦将军是要
"秦家卫若想存续,必须有所倚仗。"秦望溪抬眸,目光如炬,"留雷破天性命三载,不过是为秦家谋得喘息之机。若他不敢来,或提前身死,秦家卫便成了无用之物。
火盆中的炭火忽地迸裂,出一声轻响。
"我不愿见秦家卫数代浴血换来的功业,毁于一旦。"她的声音愈低沉,"既无外敌,我们便造一个。让当朝天子不得不依靠秦家,依靠秦家卫。
冯良珠攥紧了拳头,指节泛白:"那属下
"秦家卫不同往常。"秦望溪转向他,"当朝天子与太子必有安排,你只需应下。训练之法太子不知,自会倚重于你。你只需告知太子,天险铁壁关、翠屏山脉、壶山皆是练兵良所,其余。。。一切如常。
穆兆莲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。他虽为秦家卫将领,却因常年带兵镇守东部,与眼前这位年轻的主帅并无共同征战的经历。此刻听她道出心意,竟是毫无保留。
火光摇曳间,穆兆莲霍然起身,单膝跪地:"末将誓死效忠秦将军!
"我冯安贤虽是粗人,但知秦家之恩!"冯安贤紧随其后跪下,声音沙哑,"秦将军但有所命,绝无二话!
其余三人亦俱跪地,声声誓言在帐内回响。
秦望溪望着这些年过半百仍愿为秦家赴死的老将,眸中闪过一丝晦暗难明的情绪。她伸手虚扶:"诸位请起。秦家,秦家卫,来日还需倚仗诸位。
晨曦微露,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掀起的帘帐带起一阵寒风。
秦锦筠跌跌撞撞地冲入帐中,急促的呼吸声中带着惊慌:"长姐,北狄炎王郑文铭带着秦家卫和萧家死士的尸来了!
"他来做什么?"冯安贤猛地站起,眼中怒火翻涌。
"他。。。他浑身是血,被人从马车中抬出来。。。"秦锦筠语气迟疑,"可我们走时,他分明还好好的。
冯良珠握紧佩刀,指节因用力而白:"这分明是蓄意为之!
秦望溪放下手中茶盏,眸光沉凝。她想起郑文铭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下藏着的锋芒,心知此人绝非表面看起来那般潇洒不羁。
"他们在何处?
"就在军营门口!
营帐外,阳光穿透云层洒向大地,映照着远处巍峨的山脉。郑文铭倚在马车旁,浅紫色长衫上斑驳的血迹已经干涸,面色苍白如霜。
祁文毅扶着他的手臂,压低声音道:"王爷,秦家卫早有防备,秦望溪甚至还穿着带血的戎装。
郑文铭凝视着远处的营帐,薄唇紧抿:"无妨,本王只需在太子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。
太子帐内一片忙乱,孟舟手忙脚乱地为太子更衣。戚明远在帐外来回踱步,焦虑之色溢于言表。
岳老捋着胡须,目光深邃:"这北狄炎王来意不善。今日这般模样,处处显示蹊跷。
秦望溪帐内,"绝无可能!"秦锦筠激动地打断道,"我与长姐亲眼看着秦家卫兄弟撤退,根本未曾伤他分毫!
冯世贤眉头紧锁:"恐怕他们早有预谋,若是太子当日应允改期议和,这些魏装高手就会
"岳老所言不无道理。"戚明远抿了抿唇,眉头深锁。
蓝卓宁烦躁地挥了挥手:"我们是战胜国,何必搞这些弯弯绕绕?若是觉得盟约不妥,大可以继续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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