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明天跟他离婚?」他不疾不徐的打断她。
阮清月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,回了一句:「离婚有冷静期。」
周云实的吻从指尖一路上游,已经到了她脖颈。
阮清月想躲,却怎么都躲不掉。
他的气息就在耳际,第一次那么阴邪,「那就别出去了,没离婚我也不介意,三个人也不挤。」
「永远把你囚在这里,好不好。」
她被这种话惊到,却被他含住耳垂,所有音节都吞了进去。
阮清月从来没有把完整的自己介绍给周云实,今天才发现,他也没有把完整的周云实展现给她。
她从来不知道周云实能这么强势和粗鲁,死死扣住她的两个手腕锁在头顶。
毫无阻拦,为所欲为。
侵入感过分真实,她在绝望和窒息的边缘,猛然捕捉到了一口新鲜的氧气,大口大口的呼吸,终于睁开眼睛。
阮清月一下子坐了起来,原来她在做梦?
那种窒息感过分真实,她在床上一秒钟都躺不住了。
翻过身刚要下地,愣住了。
黑色瓷砖的地板?
如果没记错,只有地下室是这个颜色。
她为什么会在这里?明明在自己的房间睡着的。
看来他想软禁她不是想一想就过得去,不知道费了多大力气才把她弄来地下室。
她又坐回了床上。
房间门突然被人拧开的时候,她一抬头看到乔叔急慌慌的表情,「快跟我走。」
阮清月没动,「去哪里。」
「公子进医院抢救了!」
也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,阮清月被拽着离开。
她身上是春季的睡裙,还光着脚,就这么上了车。
一路上乔叔都在安顿她尽量说好话,别再刺激周云实。
阮清月没听进去多少,「他的腿不是都好得差不多了吗?」
按照预计,今年或许能尝试自己走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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