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岁染暗搓搓的又看看她,「以我十八年的专业嗅男技能,她这么做就是想暗示和贺西楼的关系。」
孩子满月宴,就他一个男性,他不是爹谁是爹?
「你的技能少说三十年,娘胎里的那两年也得算。」
秦岁染笑嘻嘻,「谢谢认可。」
阮清月趁机笑她,「怎么没把沈放这个斯文人嗅明白?」
「屁的斯文人。」
秦岁染条件反射的应了句,沈放上周突然回来了一趟,不知道听谁说了什么,那几天一条暗红领带用遍了她全身。
手腕,脚踝,脖子和……他是真行。
说到这个,秦岁染陷入沉思。
半晌开口:「我正在想等他毕业,给他打发个公司,还是投资才能甩掉。」
她要是真的不结婚还好,如果联姻,沈放这超鬼的性子,一定会影响到她的家族事业。
「送你回英雄冢?」阮清月在路口问了一句。
秦岁染不太好意思,「不是,那儿还没收拾,回店里。」
沈放刚走,二环的公寓还一片狼藉,实在是连她都觉得不好意思的程度。
阮清月把她送去店里,正好她再乘地铁去医院就不远。
周五晚上的地铁乘客很少,阮清月上去就找了个角落的座位。
猛然想起她以为自己染了病同样躲在角落的那一次,手机刚拿出来,那个黑色月牙头像跳出红点。
她指尖悬住两秒,点了进去。
【过来拿协议】
够言简意赅。
【顺便给我带点东西】
阮清月视线上移,看了看时间,距离十二点还早,可以跑一趟。
【让保安给我开门】她提醒他。
今晚既然都要给协议了,Ailla的孩子满月宴又刚办完,她以为,御林山居的女主人应该换成Ailla了。
结果贺西楼丢了两个字:【南庭】
还挺迁就她。
中途阮清月买了一瓶他要的饮料。
到南庭的时候,阮清月在玄关换鞋,客厅是昏暗的,只有餐厅的光投射出来,照着去卧室的路。
她问了一声他在哪里,没人回应。
去餐厅看了一眼没人,转脚往卧室走,推门就听到了隐约的水声。
在洗澡。
等了好一会儿贺西楼都没出来,阮清月只好过去敲门,「你好了吗,我时间不多。」
几秒后水声停了,门也从里面被拉开。
入眼就是他潮热欲滴的胸膛,肌肉在水的纹路映衬下更加分明。
阮清月愣了一下,视线转移,是无意识的往下移,更是一僵,脸颊迅速爬上热意。
贺西楼随手扯了一条浴巾,不像下面的热火朝天,一张俊脸淡然如斯,「东西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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