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爱自己,替妈妈,替哥哥,替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爱着自己,所以才能走过这么多年。
有朝一日,她想让人记得起来这个名字。
那就是把她亲哥从死刑丶死缓拼搏到轻判的阮清月。
那就是亲妈心梗在她怀里过世而从医的阮清月,在高校医学教辅,刑事大案纪要,西院明星墙上都能看到的阮清月。
很显然,她走神了,被不怀好意的人不怀好意的动作拉了回来。
「那还问。」他俯下身轻咬她后颈最敏感的地方,然后气息萦绕耳廓。
「我俩已经一体了,你说我喜不喜欢?」
阮清月朦胧的掀开眼睛看他,如果她的听力和思维都没有问题的话,这算是他的肯定回答。
五年前的答案,五年后才得到,并没有减弱那种满足感。
五年前更多的是心理感情的满足,五年后增加了生理的极致餍足。
午饭还是要吃的,阮清月想起床,失败了,最后在床上吃的。
吃完还赖了一会儿养了几分精神,晚十分钟回科室。
她没有再和贺西楼追问更多问题,走的时候,在玄关很认真的和他说了个「谢谢」。
贺西楼换鞋的动作停在那儿。
她微微笑,「要不是你,我可能还把脑膜炎当爱滋拖着不去看。」
他薄唇弯了一下,「下回再谢,今天累了,站着费腰。」
「……」
阮清月本来还担心他今天心情差的,听说为了赶回来,丢了个很重要的合伙人,Ailla那边似乎也去了医院。
到楼下的时候,碰到了过来看她的秦岁染。
贺西楼很顺手的把周云实的那个饭盒原封不动递给她,「便宜你了。」
秦岁染白捡了个便宜,在楼下和阮清月说了会儿话,确认她今天没有不舒服便打道回府。
一进「醉染」,杨瓷饥肠辘辘的抱走保温桶,「老板你对我果然是真爱啊!」
她确实饿了,早饭没吃还忙到这会儿,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,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感觉。
秦岁染犹豫了一下,那可是周云实的真爱。
算了,摆摆手,「吃吧吃吧,喜欢了明天还有。」
这段时间周云实肯定是天天都给阮清月安排爱心午餐的。
阮清月必然只吃得下贺西楼的那一份。
餐盒在下班之前,秦岁染又给送了回去。
所以阮清月回家的时候,餐盒是洗干净了带回去的。
周云实忙得比较晚,但他回来的时候阮清月还没睡。
她在他进门那会儿就皱了皱眉,「感冒了?」
周云实冲她柔和的笑,「不重,一会儿吃点药明天应该就好了。」
结果想得太乐观,半夜的时候,佣人上下楼给周云实降温,阮清月也醒了。
她去他房间,刚要进去就被烈姨推了出来。
「公子睡前就吩咐过了不准你进去,免得传染,你去睡你的就好,我们照顾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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