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被单,睡姿不再规矩。
乐姎放松时,睡姿并不算安稳,傅念安长长半夜被她一个大翻身惊醒,堪堪抓住她才没叫她滚下床。
她倒是睡得那叫一个‘死’,傅念安每次都只能无奈叹声气,将人拥入怀,手脚并用牢牢禁锢住。
病床不大,但好在有护栏。
傅念安走过来,将两边的护栏翻起来。
如此一来,他才放下心,坐着轮椅离开病房。
。。。。。。
护士站。
值班护士看到傅念安被血水染红的纱布,神色严肃:“傅先生,您这伤口裂开了啊,你。。。。。。这时洗了澡?”
傅念安神色如此,淡淡应了声。
“您真是。。。。。。怎么能不听医嘱呢?”护士一边给值班医生打电话,一边道,“伤口裂开可能要重新缝合了,您稍等下,我联系下值班医生。”
“麻烦了。”
男人态度谦和,也没有为自己辩解。
护士打完电话,转过身看着他,无奈叹声气,“张医生有值班,他现在过来。哎,您别不当回事啊,您这个伤口很深的,也就是您年轻身体素质好,换成别人这种伤口被这样耽误折腾,早就感染了。”
傅念安听着,只淡淡一点头,“很抱歉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护士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长得帅认错态度又好,她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张医生过来后,拆掉纱布重新给傅念安查看伤势。
伤口开裂,需要重新缝合,并建议挂点消炎。
但傅念安只让张医生重新缝合上药,再开点口服消炎药。
张医生和护士劝不动,索性也不劝了。
换好药拿了药,护士刚好也要巡房,便搭把手推着傅念安回病房。
乐姎睡得很熟,护士替她凉了体温,“没发烧了,恢复还挺快的啊,本来以为乐小姐这个情况怎么也要反复发烧两三天,看来傅先生您很会照顾女朋友呢!”
傅念安坐在床边,闻言只是淡淡勾唇,“不是女朋友。”
护士一愣,八卦心顿时觉醒,“啊?不是女朋友,那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念安看着乐姎,嗓音低沉,“是未婚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