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有些纳闷,她都这么情真意切了,孙子竟一点反应都没有?
不过转眼她却想通了,都怪温氏那个女人吹枕边风,让她和亲孙子离心!
这几日她一直都在琢磨此事,最后得出结论,全都怪温氏。
老夫人恨得咬牙,当初就应该阻拦他成亲,娶个高门贵女多好,连带着她这个祖母都有面子。
小门小户的,就是上不得台面,整日使腌臜手段!
心里虽恨,老夫人脸上却一点也没显露,给赵嬷嬷使了个眼色。
赵嬷嬷心领神会道:“老夫人,不信您回头看看。”
老夫人这才缓缓转过身,难以置信又充满惊喜地看向沈弗寒。
“弗寒,你居然真的来了!”
她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,步履蹒跚地走到孙子面前,不停地打量他。
“这几日可有吃好睡好?你媳妇伺候的尽不尽心?孩子有没有闹人?”
沈弗寒放下茶盏,淡然道:“祖母有什么话直说便是。”
见他这副比以前更无情无义的模样,老夫人更是恨得咬牙,她迟早得把温氏给收拾了!
“我想说的话,方才都说完了,”老夫人叹了口气,“你……”
“既然如此,我便回去了,”沈弗寒打断她的话,藏起一闪而过的不耐之色,“祖母好好养身子吧。”
他真是不会选人,若想逃避,去见阿月多好。
就算只是看着她,什么都不做,也能让他平静下来。
现在倒好,除了不耐烦还是不耐烦。
他大步流星地远去,徒留老夫人愕然地愣在原地。
孙子就这样……走了?
沈弗寒直接回了书房。
昨日派去的侍卫已经回来了,他让他们进书房详谈。
行礼之后,两个侍卫对视一眼,都没出声。
沈弗寒问:“怎么,还要我求你们开口不成?”
两人慌忙请罪,连说不敢。
年长些的侍卫咬牙上前,将今日所打探到的消息悉数汇报给侯爷。
沈弗寒安静地听着,眉宇紧锁,怎么没有他想要的答案?
直到最后,侍卫咽了下口水,踌躇着开口:“昨日四爷还见了一个姓谢的姑娘,约莫十五六岁……”
沈弗寒挺直脊背:“继续说。”
“她、她……”
侍卫吞吞吐吐,沈弗寒冷声道:“若再不开口,一会儿去领十个板子。”
侍卫赶紧回话:“她住在四爷的宅院里,听左邻右舍说,她和四爷经常出双入对,是四爷的外室……”
sabq。。sabq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