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兵被架着向外走,仍在大声喊着出兵。
看着小兵被带出去,夏侯衡看向邓贤。
“邓将军,以你之见,这小兵所说是真是假?”
“卑职认为,此小兵孤身一人逃回,所言情节颇为离奇,难以置信。恐怕此人已被汉军策反。”
“就算汉军已经渡河,可现在什么情况我们谁也不知道,只凭一个巡河兵之说,实难让人相信?”
夏侯衡问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不可出兵,带兵拒守离石为要!”
夏侯衡半是犹豫的说道。
“然而,若果真如他所言,当前汉军尚未稳固立足,且主力部队亦未渡河,此时我们出兵夺回沿河地区的胜算无疑最大。”
“坐失良机,等汉军一站住脚,我们将无力再行反攻!”
“到那时我们只能困守孤城。”
“要知道,我们离石驻军只有九千兵马。”
“现在中原被司马懿这个反贼给搅的已是大乱,这要是并州再被汉军攻击,我大魏可就是雪上加霜!”
邓贤说道。
“正因如此将军更要谨慎才是!”
“要不然一旦中汉军之计,离石一丢,汉军就能直扑晋阳。”
夏侯衡开台在厅内来回踱步。
心中犹豫!
正在此时亲兵闯入。
“报将军,斥候校尉前来禀报。”
“不见,现在我谁也不见,让我好好想想!”
“将军,斥候校尉报告,他们再次截获两名从沿河地区逃回的兵卒,现正带人在门外等候!”
夏侯衡眼前一亮。
“马上把人带进来!”
少时,随着几名甲士到来,两个兵甲残破的士卒被带来了进来。
夏侯衡一把冲上前。
“沿河究竟生了什么情况,快说!”
随着两名兵卒一一说来。
夏侯衡心中总算有了计较。
原来这两人就是与之前那位一起从汉军手上逃出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