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训说道。
“可离石要塞易守难攻,还有对方近万兵马把守,而我们只有三千兵马。”
“取之何易!”
邓艾说道。
“要要容容易还用我无当飞军来打吗。”
“朝廷花费重金来打造我们这支军队,就是要用其他军队所做不到之事!”
王训被说的没的脾气。
邓艾说的没错。
不管是从军需、装备、待遇,还是士卒军饷,他们这支兵马只有陛下亲军白毦兵可以一比!
就连护卫长安的近卫军都比不了。
士卒的军饷更是其他兵马的两三倍以上。
“干!”
王训双手一拍。
“将军你说我们怎么做?”
邓艾说道。
“现在两个时辰已经过去,刚才我已已审过战俘,他们每半日就要向后方离石要塞的守军回报一次沿河情况。”
“现现……现在是早上。”
“也也就是说,等到正午,如离石要要……要塞收不到此地传回的消息,他们将军就会起疑!”
“我们还有半日时间可可用!”
“本本……本将军观那魏军俘虏之中有几个硬骨头,想要夺下离石要塞只凭我无当飞军一家,恐恐……恐怕很难!”
“这样……,此事分分两步走!”
说着邓艾对着王训、兀突骨而语起来。
少时双方各自离去。
而大河之上正率先引军渡河的正是张苞的先锋部队。
此时无当飞军已经全部过河,张苞手下兵马已经有千余兵马从浮桥之上渡到对岸。
此时的张苞,眼中已不见两年前的那份狂躁,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沉稳。
手中紧握着父亲留下的丈八蛇矛,凝视着眼前络绎不绝的兵马前行。
这时王训急急来到张苞近前。
“张将军!”
张苞回头一看。
“王训,两年不见你都已经是校尉了,听说你还入了无当飞军。”
“真是少年有为!”
“这一次跟着邓艾拿下河东滩头,又立下头功啊!”
王训有些不好意思一扶手中战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