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啊!穿帮就耍赖呗。反正我不要脸。”
周严说的理直气壮,毫无心理负担。
郝国盛扶额。
。。。。。。好有道理。
他们这些人瞻前顾后,其中有一部分原因,就是自持身份,不能乱说乱做。
对周严来说,不存在这样的顾虑。
人家光明正大的不要脸!
沉吟片刻,郝国盛道:“你虽然是瞎编的,不过说的也很合理。”
“某些人,有牺牲海德生的理由。”
周严点点头:“郝叔英明!”
“这就是解释不清楚的事!”
“我估计,吴家都不敢去和海德生核实。”
“海德生不简单。不是吴斌那样的草包。”
“也许他现在没想到这种可能性。但如果吴家去向他求证,反倒会引起他的疑心。”
“到那时候,吴家这帮人,就是黄泥掉到裤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!”
郝国盛想了一下,也不得不同意周严的说法。
随着老船长的退休,海德生同样也会感受到和他爹一样的失落和危机。
这时候,海家的每个人,非常敏感。
有一点点风吹草动,都会琢磨半天。
靠着利益聚集的所谓自己人,必须依靠权力和利益维系。
一旦失去维系的力量,自己人会比敌人更可怕。
疑心病,无药可治。
“郝叔,这么麻烦的事情,我解决了。”
“您看。。。。。。”
周严两个指头捏在一起,做出数钱的动作。
“哪里麻烦?你信口胡说几句,有什么麻烦的!”
郝国盛不认账。
“啧啧。”
周严咂嘴:“行。不算就不算。那搞定流窜的铁勒人,总不能不算吧?”
“你是情报室副主任,这是你本职工作。”
郝国盛语气平静。
“现在,我来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“在西彩的行动中,西南分局有一名同志牺牲,四名同志受伤。”
“根据事后的报告,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”
“另外,白河爆炸案,动用了部里的秘密外勤,给北方的情报网络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。”
“我需要一个解释。”
“啊?!”
周严张大嘴巴,脸上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