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到了,你就是自己人。做不到。。。。。。”
未尽的杀意,让周围的空气
方涛整个人僵在原地,大脑一片空白。
杀人?
用一本杂志?
割断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喉咙?
他扮演的“刘伟”,只是一个在王坤庇护下作威作福,偶尔干点脏活的狗腿子,这种事情,他连想都不敢想!
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,从他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他的牙齿开始打战,发出“咯咯”的碰撞声,身体也抖得和筛糠一样。
“不。。。。。。不。。。。。。我。。。。。。”他想说“我不敢”,想说“我做不到”,但那只搭在他后心上的手,那冰冷刺骨的触感,让他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。
他毫不怀疑,只要自己说出一个“不”字,这只手就会在瞬间洞穿他的心脏。
信使,这个看似和气的茶馆老板,用最平淡的方式,下达了最残忍的命令。
这是一场毫无道理,血腥至极的投名状。
信使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方涛的反应,那张和气的脸上,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。他在欣赏,欣赏一个普通人在极限恐惧下的挣扎。
“怎么?”
“不敢?”
他凑近方涛的耳朵,呵出的气息带着一股劣质烟草的焦油味。
“一个连杀人都不敢的废物,还想在‘九殿天’里混饭吃?”
“王坤这些年,真是越活越回去了,居然会派你这种货色来。”
“看来,他也是真的山穷水尽了。”
每一个字,都带着浓浓的鄙夷和嘲讽,深深地刺痛着方涛扮演的“刘伟”那脆弱的自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