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,直接把转椅上的男孩抱了起来。
傅斯岸抱着舒白秋,再度坐回了皮椅上。
宽大舒适的皮椅,能轻松承纳两个人的共坐。
傅斯岸抱着怀中少年,低头去吻他。
一面咬着那柔软的薄唇,傅斯岸一面还在讲。
“所以,我现在亲你是应该的。”
男人说得天经地义,顺理成章。
“我是在讨好金主。”
“唔……!”
舒白秋那本就因为太多惊诧而茫然的思绪,顿时被吻得更加混乱了。
他被圈抱在宽大的皮椅中,两侧都有扶手,身前就是实木书桌,更是无处可躲,只能乖乖被捏钳下颌,任由对方深吻。
直到少年终于有了一点喘息的机会,他才艰难地、带着被吻出的鼻音,轻声问。
“那这样……不会损害先生的形象吗?”
听完傅斯岸的解释,舒白秋不由生出了微许担心。
如果真是金主的话。
那他的出现……在旁人的眼中,岂不是对先生主导能力的削弱与剥夺?
但这次,却换成了傅斯岸疑惑。
男人眉廓微抬,似乎完全没有听懂。
“为什么会损害?”
“在这个行业,谁会管钱是怎么来的,技术硬、出新药才有说服力。”
傅斯岸说得全无在意。
解释间,男人反而慢慢倾身,和被圈抱着的舒白秋离得更近。
他的目光,还愈发危险地盯住了舒白秋被吻咬到微肿的唇。
看起来,似乎又很想亲。
“我的金主这么善良、这样好心。”
“他们眼馋我还来不及。”
极近的距离里,傅斯岸的嗓音也低下来。念出那个称呼时,更有一种微涩的奇异感。
即使隔着薄薄镜片,男人眼底的光亮依然全无削藏。
“所以——舒董。”
“我该怎么讨好你?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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