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模糊中,她看到女儿正好奇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,试图去舔舐溅落在她嘴角的液体。
“妈妈在吃什么呀?”囡囡眨巴着眼睛,手指戳了戳江云舒脸上那团白浊,“黏糊糊的。”
江云舒心脏猛地骤停。
她一边手忙脚乱地用手指刮下脸颊上的精液,鬼使神差地送进自己嘴里吮吸干净。
“是……是酸奶。”江云舒声音发颤,脸上那种不正常的潮红还没有褪去,“妈妈在喝哥哥的酸奶。”
“酸奶?”囡囡眼睛一亮,嘴角流下了口水,“囡囡也要喝!那个酸奶好多,是从哥哥那个管子里出来的吗?”
小女孩天真的童言稚语,听在江云舒耳朵里简直太尴尬了。
杨帆坏笑着靠在床头,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母女。他伸手摸了摸囡囡的头顶。
“不行哦。”江云舒急促地打断,把女儿的小手按回去,呼吸还没平复,“这个……这个酸奶是大人喝的。小孩子喝了会……会拉肚子。”
“啊?”囡囡失望地撅起嘴,“可是看起来很好喝,妈妈都吃得好开心。”
江云舒脸颊发烫,根本不敢看杨帆那充满戏谑的眼神。她觉得浑身黏腻得难受
“妈妈先去洗澡……身上脏死了。”
她狼狈地爬下床,双腿还有些发软,几乎是逃一般冲进了浴室。
哗啦啦的水声响起。
卧室里只剩下杨帆和囡囡。
杨帆扯过纸巾随意擦了擦下身,然后把囡囡抱到自己腿上。小女孩并不怕生,反而觉得这个大哥哥身上热乎乎的。
“囡囡想去迪士尼玩吗?”杨帆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。
“想!”囡囡瞬间兴奋起来,两只小手在空中乱挥,“想看米奇!想看烟花!”
“那哥哥和你说个秘密。”杨帆压低声音,“哥哥和你妈妈刚才做的事情,是在治病,也是在做游戏。但是这个游戏只能咱们三个人知道。”
囡囡歪着头,大眼睛里满是困惑:“为什么呀?爸爸也不能知道吗?”
“不能。”杨帆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唇前,“特别是你爸爸。如果你告诉了爸爸,魔法就会消失,迪士尼也没有了,米奇也会跑掉。”
囡囡吓了一跳,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,用力摇摇头:“那我不说!囡囡不说!我要去迪士尼!”
小孩子的世界很简单,快乐就是唯一的驱动力。
杨帆满意地笑了,手指轻轻划过囡囡稚嫩的脖颈:“真乖。只要你保密,下次哥哥和妈妈治病的时候,带你玩更好玩的。”
“什么好玩的?”囡囡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。
“摇摇车。”杨帆指了指浴室的方向,“下次让你在你妈妈背上玩摇摇车。”
当他在后面干江云舒的时候,让囡囡骑在江云舒背上。
那种画面光是想想,杨帆就觉得下体又有抬头的趋势。
“好耶!”囡囡开心地拍手,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,“哥哥力气大!囡囡最喜欢在妈妈背上玩摇摇车了!以前爸爸都不让我骑妈妈背。”
“哥哥肯定让。”杨帆笑得意味深长,“保证让你玩个够。”
浴室门开了。
江云舒裹着浴巾走出来,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,皮肤被热水蒸腾得粉红。她正好听到“摇摇车”这三个字,脚步一顿,脸上表情精彩极了。
既有羞耻,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奈,甚至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被勾起。
“瞎教什么呢……”她嗔怪地瞪了杨帆一眼,却没有任何威慑力,反而像是打情骂俏。
时间已经快凌晨四点了。
窗外的天色还是黑沉沉的。
杨帆穿好衣服准备离开。
江云舒把他送到玄关。两人站在阴影里,身体紧紧贴在一起。杨帆的手不老实地钻进她的浴巾,在她丰满的臀肉上狠狠抓了一把。
“嗯……”江云舒咬着嘴唇,不敢发出声音,眼神却黏在他身上拉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