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情这种事情,还真就像吸毒。碰过一次,那瘾头就种下了,再怎么想戒也戒不掉。
特别是像江云舒这种,平日里被道德枷锁捆得严严实实的良家妇女。
管得越严,心里那潭死水底下积压的暗流就越汹涌。
一旦有了宣泄口,那就不是细水长流,而是洪水滔天。
越是压抑,越是间隔得久,那种偷来的快感就越发钻心蚀骨。
那种战战兢兢的恐惧感,反倒成了最好的催情剂。
甚至连被严加管束这件事本身,都开始变得微妙起来,成了这场隐秘游戏中不可或缺的一环。
某日午后,阳光正好。
江云舒正在单位忙得脚不沾地,突然接到幼儿园老师电话,说是女儿烧得小脸通红。
她吓得不轻,赶紧请了假,火急火燎地把孩子送进了医院。
挂上号,扎上针,看着药液一滴滴往下落,医生说怎么也得两三个小时。
江云舒守在床边,心慢慢定下来,那股子压抑许久的骚动却像野草一样疯长。
她透过病房窗户往外看,医院对面那条街上,红红绿绿全是宾馆招牌。
鬼使神差地,她掏出手机,给母亲苏曼丽发了条消息:“妈,孩子病了在医院挂水,我单位临时有个急会走不开,您能不能来帮我顶一会儿?”
发完这条消息,她心跳快得像擂鼓。
没过多久,苏曼丽匆匆赶到。看着母亲把外孙女接手过去,一脸慈爱地嘘寒问暖,江云舒心里竟没多少愧疚,反倒升起一股亢奋。
她前脚刚出病房,后脚就给杨帆发了消息:“我在市一院附近,想见你。我有两个小时。”
此时的杨帆,正坐在咖啡厅里,对面坐着江云月。
江云月今天穿得很清纯,白衬衫配格子裙,一脸甜蜜地搅着杯子里的拿铁。杨帆看着手机屏幕亮起,嘴角几不可察地扬了扬。
几秒钟后,杨帆回了过来:“真巧,我也在这附近。正和你妹妹吃饭呢。”
江云舒看着屏幕上的字,心里那种背德的刺激感瞬间拉满。妹妹在跟他约会,而姐姐在约他开房。
“那你来不来?”她发了个挑衅的表情。
“怎么了?”江云月敏锐地抬起头。
“家里有点急事,刚打来电话,让我赶紧回去一趟。”杨帆收起手机,一脸歉意,“看来今天的电影看不成了。”
江云月有些失落,小嘴微微嘟起,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:“那好吧,正事要紧。你快去吧。”
两人走到路边,江云月有些舍不得,拉着杨帆的袖子晃了晃。杨帆顺势把她拉进怀里,在街角处旁若无人地来了一个深长的舌吻。
江云舒的车就停在不远处,她甚至能透过车窗,模糊地看到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。那是她的亲妹妹,和她的情人。
这种背德的刺激感瞬间让她浑身燥热,大腿根部一阵发酸。
告别了江云月,杨帆转身钻进了一条巷子,那是江云舒发来的定位——一家离医院仅仅隔了两条街的快捷酒店。
门铃刚响第一声,门就被猛地拉开。
江云舒像只饥渴已久的母兽,直接扑了上来。没有寒暄,没有废话,两片滚烫的嘴唇狠狠撞在一起。
杨帆笑着回应,反手关上门,顺势把她顶在门板上。
“这么急?”杨帆喘着气,眼神玩味地打量着她。
江云舒脸颊绯红,眼波流转,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端庄少妇的模样。
杨帆坏笑着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一套叠好的衣物,扔在床上。
“这么急?”杨帆喘着气,眼神玩味地打量着她。
江云舒脸颊绯红,眼波流转,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端庄少妇的模样。
杨帆坏笑着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一套叠好的衣物,扔在床上。
那是江云月刚才还没来得及送去干洗的备用衣物——一套正宗的JK制服,还有一双黑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