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墨嘴角抽搐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,良久,缓缓问道:“那。。。督桦对你只是玩玩儿呢?”
“我爱他,我要付出的,他可以接受,也可以不接受,就像曾经,督桦问枭兄,他能否接受,枭兄不能接受,但是我能啊!”
“我也不一定非要得到他,只要他知我心意,足矣!”
张琛说的情真意切,认识这么久,也没见他那么认真过,竟然不知是好是坏,。
最悲催的是帝枭,整个人都是懵的,督桦当年告诉他自已雌雄共体是告白,是想和他过一辈子,结果他做了什么。。。。
卧日!
他跑了,他被吓跑了。
那说随便玩玩不就是为了保持最后的体面。
他还tama的当真了。
畜生啊!
回想当初,督桦似乎不是这样的,他甚至还亲自做过糕点给他吃。
之后。。。连忘月楼好像再也没有出现过糕点。
他张了张嘴,想要解释什么,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他确定了一点,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爱督桦,只是无法接受事实罢了!
本以为自已才是最体面的那一个。
没想到。。。。。
“抱歉,尊上,我有些事情。”
司墨摆摆手,示意他随意,他想和张琛聊聊以后,他不可能永远留在魔族。
他和君洛白不同,君洛白是神,不需要轮回,但是人不一样,他们需要回的。
而且寿命远远没有他们漫长,若是和小魔女也就罢了,可督桦。。。据说是和魔神同一时期的魔。
张琛的生命于他而言,如同昙花一现,甚至在他的生命力翻不起什么浪花。
帝枭离开后,敛容也识趣的离开了包房。
督桦坐在房间,他看着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,一部分是数万年前帝枭买给他的,至今保存的十分完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