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莺儿道:“对,他现在是正八品的评事。”
焦姨母掰着指头数了数,便‘大仇得报’地呸了一口:“你们之间差了十来级。应知林现在肯定后悔死了吧!
当初他嫌贫爱富,为了柳家那个野种,拒绝了你,还害得你掉入井中,差点丢了性命。
现在他成了低级小吏,而你已经是四品大员,你们之间已经是云泥之别。
以前他对你,爱搭不理,现在咱们让他高攀不起。”
黄莺儿无奈笑笑:“娘,应知林人很好,他妻子柳闻颜的为人也很好。
你以后可不要再说这种话了,他们就住在前面的巷子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。”
焦姨母哼了两声:“为何不能说?分明就是他们乱来,我只是照实说而已。我哪有说错什么。”
当年那口恶气,一直憋在她的心中。
如今扬眉吐气了,她就是要说。
黄父为人谨慎小心,也多次劝焦姨母低调些。
“天上掉下一泡鸟屎,都能砸中一个皇亲国戚,我们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。
女儿在外做官不容易,当心得罪了人,给她招来麻烦。”
焦姨母骤然乍富,不去应知林显摆一二,犹如锦衣夜行,她浑身难受。
黄莺儿也道:“我这次能脱困,还多亏了他们夫妻。
若非他们帮忙,我这次也没可能这么快摆脱三皇子。
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。
娘,您就听我的一回吧。
咱们就当恩怨两清了好不好?别去找他们的麻烦。”
焦姨母气哼哼地坐在椅子上,浑身都散发着‘不高兴’。